消失的古迹——新开寺之旅
若不是心中存在着渴盼已久的一份期待，或许会错过这春日的轻风里所隐隐流动的讯息。在梦中，长长的路上，我们正行走在一脉绵延的林间小路。眼界所及，是盛放还是凋零，或者它们一直都是以这样的姿态存在着？而当我们一行人踏上寻迹新开寺的行程，又逐渐地远离这一个远古的传说，有谁能明了我们此时此刻的心情。该要怎样的诉说？还是真实的诉说吧。2月22日，夹江峨眉乐山户外爱好者，一行四十余人在二坪路口集合完毕，便人员分流从山水农家乐后院出发，开始爬山前往新开寺。
是一条葱郁的林间小路，古树名木、生机盎然的树林里又间或夹杂一些挺拔的竹子。峨眉山间季节不甚分明，一年四季尽皆是养眼的绿意，然而季节的更迭总会带给人一些耳目一新的感觉。春来了，道旁的丛中随处可见些不知名的白色的黄色的小花朵儿，兀自在这山间悄然绽放着只属于它们的一季清芬。一路上都有着形态各异的小花小草，那么熟悉的花朵与枝叶，然而却叫不出名字来。我们似曾在哪里见过——是在逝去的旧梦里，还是在家乡那美丽的小山村？
熟悉的陌生的，或花或树，就这样应接不暇地闯入眼帘。二三米高的棕树也有，十多米高直耸入云天的老树也有。你看那老树的枝干上又发出些新枝，却倒垂着往地里伸展，枝叶环环相绕竟似一处天然的围栏，人在其中，竟有如走进了一个天然的抄手围廊里；也有树龄极老的千年古树，树干上缠满了毛茸茸的触须，既像树身爬满了胖乎乎的毛毛虫，又像树脖上缠了一条围巾，壮着胆子摸了一下，所幸并不扎手。走着走着，又遇见一棵长相颇为奇怪的树，整株树的树干上长满了圆鼓鼓的包，细看包里又长出齐齐整整的刺来。像什么呢，既像是穿山甲，也像一只身形奇长的刺猬。
大家伙儿纷纷拿出手机相机，实时微博互动是必须的，只听见一通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响。
偶遇峨眉朋友风晓得与禅茶一味，两位老师正在互拍留影。摄与被摄的乐趣，谁晓得？风晓得！
穿出这片树林，便是一大片农家菜地。未到春播时节，一望全是新翻过土的黄土地，蒜苗与油菜苔倒是绿油油的。翻过一个小山坡，竹林掩映间便是一处古朴的吊脚楼农家院落，院子想是有些年月了，全木结构的三合院落，正门的门廊上还贴着喜庆的对联与红灯笼，吊脚楼的木栏杆上横的竖的满挂着风干的大头菜。 院子最外侧是一个靠墙搭建的柴棚，院前一条斜斜的青石板路直通向旁的菜园与果园。菜园子一律都是竹篱笆圈着，想来这户人家养了不少的家禽家畜吧。果园里，是已经有好几株樱桃树上开满了鲜花，另的桃树、李树也都相继发出了新绿的叶子。等着吧，等着三月的和风轻送，它们也将次第含苞吐蕊啦。
走过一片柿树林，便上得一条宽约五米的黄泥巴碎石子乡村土公路。这一片的公路尚在修建中，路旁横七竖八躺着不少推倒的树，包括桢楠。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说是再名贵的树木，也得为乡村建设发展让道。特别令人心生震憾的是这一带绵绵密密的柿树，柿树通高约三四米，它们的春天来得似乎要晚一些，在这早春时节里仍顶着一头光秃秃的枝丫。柿枝的形态非常的动人，那四散开来的满树枝丫，竟恰如海藻般浓密的一枕长发。
抬眼望着，想着一棵树究竟裹挟着多少凄美绵长的心事？而那些极远又极近的心事，可以够得着天空么？
乡村土路走完，又到了一处三叉路口，队伍集结再次走向林间。晃眼一看，这一山与那一山，似乎都相差无几，然而实地走起来，感觉又是如此不同。经过一棵开满米白花朵的芬芳花树下，就开始进入一座浓密的树林了。是一片人工种植的冷杉林，中无杂树，植被很繁盛光照也极少，树们都极力向上伸展着枝干，棵棵枝干挺直。为了尽可能地争取多一些的阳光，自然就不能那么随心所欲地生长了。
穿出这片林子，便是一条碎石小道。看得出以前这里曾是一条规整的青石板路，可能是因着年月久远与风沙侵蚀，路面只余些碎石块了。边走着，便遇见一位背着尖底背兜的老大爷，急匆匆地往山下一路小跑。询问大爷这是要去往哪里呀，老人家友善地回答，他家住在新开寺，这是要下山赶场置办家用呢。
听他这么一说，便有些望梅止渴的意味了。是有谁说过，新开寺只是一片荒芜之地来着？
似乎不多的几次有峨眉单行道朋友参与的活动，都能听见他们播放的音乐。那悠扬的乐声，在这寂静的山林里听来，自能给人带来特别振奋人心的高亢的情绪。一直在奇怪这声音来自何方，这一次是终于见着了真人，原来声源来自一对在路边喝茶小憩的中年夫妇。在心里默默感谢他们，感谢这跳动的音符，为我们单调的行程增加了一抹别样的意趣盎然。
在这里也遇着了群友暮色-魔幻-吸血鬼，小伙子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一看就是尚处青春期的热血青年一枚，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又有缺嫂与缺嫂的妹子及侄子一路同行，小家伙十来岁的样子，从小就跟妈妈一起爬山锻炼，厉害着哪。小孩子身上就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往往一路小跑一段，一边又回头喘着气询问妈妈，新开寺到底还有多远呀？
终于爬坡结束，老远便看见了一棵歪脖树，繁花未开，一树散乱的枝丫绵延伸展漫向天空。旁边是一处坪地，来到一户人家院内，门牌显示“报国村十二组5号”，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新开寺旧址？可是除了院坝里几口疑似废弃的旧石磨，以及一些散乱陈放的青砖院墙，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历史遗迹的端倪来呢。询问了几位群友，大家正在忙着休整，一边拍着纪念照一边忙着在青砖砌成的洗手池边研究接下来的行进线路，似乎都对这个话题并不怎么感冒的样子。
好吧好吧，拍照拍照。好歹咱也算是留下了到此一游的证据。
过了一会，大部队汇合。有一部分朋友已经累得不行啦，他们先行右转去高洞口预订的农家乐歇息，我们十个朋友则在缺哥的带领下，打算去领略一下小环线的别样风光。听说环线风光不错，亦有悬崖险途，几位小朋友听说了也是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
边走边和缺哥315聊了会小天，原来所谓的环线就是环着新开寺古遗迹的徒步线路。而我以前以为新开寺是一座寺庙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是有一大片坪地都是属于传说中的新开寺洋人一条街的地界呢。原本已经失望不已的心里，又生出了些小希望，终归是不想白来一趟的吧。
我们走过一片荒凉的茶叶地，原本井井有条的茶垄，因着缺少打理而荒草丛生，间或看见几根破旧不堪的电线杆，斜斜分布在这了无生气的荒山坡上。是有多少人能长年累月地经守住这山间的清寒与寂寥呢？
终于看到一户农家小院，老远便看见一只大狼狗在院墙脚下狂吠不止。猛一见这高大威猛且敞养的大狗，不由得心里发悚不止，还好我们的缺哥挺身而出勇敢地走在了我们这拔队伍的前列，只身与大狼狗周旋，315则一直走在我们和小朋友的外侧，护送我们安全通过。感谢这两位哥哥！
经过这家人户以后，出现了几条岔路。向导指挥我们走最左侧的一条，缺哥不忘转身拍照留下路标，以便更好地为以后前往环线的朋友们领路。
走过一片密密匝匝的药材种植基地，地里一色光秃秃的树干，概是等着开春嫁接改良的吧。穿出这片林地，眼前便出现了一座守林人的小木棚，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独自一人守在一堆砂石那里，旁边放着一个温水瓶。老人说是准备在这林中搞基建，听闻峨眉山间是有好些处矿产的，难道不远处就有矿区的么？
带着满腹的疑问出发，走过前面又一处柿树林时便相继遇见了几位背砂石的妇女。山间的沃土催生土豪，竟然见着一位穿着貂皮大衣背砂的重量级大妈。我和小伙伴们瞬间惊呆了！
沿线的风光确是不错的，一路鸟语花香。黄色的、紫色的鸢尾花开满了这平寂的林间小路，飘飞的黄叶儿满目飘飞，踩在脚下沙沙沙作响。鸟儿们吱喳唱着婉转的欢歌，是因为林间有了这样一群人的到访而添了些生机，于是才有了它们间的奔走相告么？
又来到了一处林间老屋旁边。屋子看上去也是已经有些年月的了，主人不在家，院落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一口大石缸布满了青苔，院前的老梨树枝条苍劲，一块水泥铺设的洗衣台下面，悄然开放了些明明丽丽的“梦花”花朵儿。梦花是上次我们前往高洞口的途中就已经见过的了，花树通身不高，最令人称奇的是此花只有花朵却无叶子一片。以前疑心是顽皮的小孩摘掉叶子，现在才知所有的梦花皆是这般模样。
大家在这里略事休息了会，又拍了些纪念照。到此一游不容易，为什么不拍一些呢？某年某月某一天，当我们老去的时候，再翻看这些承载着岁月印迹的图片，心中该是充盈着怎样湿润又豪情的回忆呀。
待到将要右行离去时，默然家的闺女忽然哭了起来，原来小家伙新穿的登山鞋打脚，脚后跟磨出的水泡已经破了正钻心地疼着呢。一帮叔叔阿姨们赶紧俯身查看小姑娘的伤情，边处理伤口边安慰鼓励她，孩子家长则趁机给小朋友们灌输户外安全知识了。
谁家的小帅哥长得虎头虎脑的，一边从松哥这里询问了登山杖的正确拿法以及上山下山时身体重心的前倾后倾技巧后，马上又现学现卖开始考起315叔叔来了。这是为什么呢，那是为什么呢？因为现在的孩子呀，都忒聪明啦，哪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傻乎乎的啥也不知，大人说啥就是啥。孩子们，加油！
这一路上，一小众人的跋涉，因为有了俩孩子的欢声笑语而更为意兴盎然。同行的期待、松哥、默然、无心是在去年冬初徒步二峨山的活动中就已经认识的了。此次重逢，倒是颇有些他乡遇故知的意味。
走着走着，就到了传说中的新开寺地界。听松哥介绍，这一带就是在解放前繁盛一时的新开寺洋人一条街，教堂、酒吧、欧式建筑曾经在这里大量兴建。而整个西方的文明发达史，就是一部厚重的民族掠夺史与血泪史。二三十年代，欧州传教士来到了峨眉山，基督教传教士们藉着传教的名义，大肆进行资源掠夺——我们的古董文物文献、珍稀珠宝首饰等，悉数被侵略者卷走，云云……总之，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经过几十年的岁月变迁，曾经的盛极一时早已毁于一旦。这里如今已是蒿草丛生，这么一大片开阔的坪地竟没有一户人家。说是历史的遗迹，说是曾经兴建有28幢欧式大别墅，可是放眼望去，不说残坦断壁了，就是砖头瓦块也无一片啊。如果不是民间传闻，谁会知道这片荒山野岭里，竟会有着如此辉煌的过去！
这里曾发生过怎样的浩劫与变故？没有人可以说清楚，就算万能的百度，也翻不开这厚重的历史的一页，有谁可以解答我们心中的疑惑？只有苍老的枝柯在倏然变暗的天色里伸展向无垠的天空，似是在浅吟轻唱，似是在沉默地诉说着，这遥不可及的沧桑过往，这岁月的变迁。
走到坪地的尽头，站在山坳边隔着萧索的枝条缝隙回望这片荒凉之地。春日迟迟，只依稀看见几丛泛黄的芦苇，以及一树开满了蝴蝶花的新枝，兀自在这寒凉的春日里摇曳着新枝。
有风吹过这片山坳，在低低的风过声后，整个世界仿佛突然迷失而暗淡了下来。这样一个时刻，总是觉得似曾相识，总觉得是可以放进任何一个时空的聚合里的。或者，我们此行，只是为赴一个亘古的约定？
蒿草在丛中瑟瑟作响，所有的刀光剑影，所有的悲欢，在后人杜撰的影视剧情里也分明见过。这条曲折而苍茫的山坳在脑海里分明反复出现过，也分明梦见过。今日这一树为我们盛开的蝴蝶花，不知道是在哪一个秋天播下的种子？一生所坚持的找寻，难道只是早在几十年前早已经在刀光剑影里已然完结的尘封故事？
在这幽幽的风之低语里，在这幽深的荒草坪里，蝴蝶花一面盛开如锦，一面不停地纷纷飘落。
难道在片刻的相逢之后，就只能剩下离散与凋零？周遭无限沉寂，在这长长的不容你走向尽头的路上，不知可以向谁印证这样一种乍喜乍悲的忧伤？为什么，在这迟来的春日里，耳畔竟然会响起花落的声音。
对这一切，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事，仍然只有转身来，往前方的路走过去。松哥仍自在低沉的讲述，然而心中忽然升腾起的无限怅惘的感觉，突然却变得复杂与锐利起来。
每一条路径都有它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要走上去的前途也有它不得不那样选择的方向。
我们的来临与存在，也只是这一过程中必不可少的，我们的每一种遇见与努力，都将会留下印记。
曾经急着向前走，急着想知道一节，急着想要得到我认为应该可以得到的东西。
直到此刻才知道，我以为我从此明了的一切，其实就是我已然出让的、从此失去的一切。
多希望能将脚步放慢一些，然而我们只能在早已经安排好的路上逐日前行。新开寺，再见！
接着往前走，便看见一位在道旁的矿坑里刨砂的山民大哥了，谜题得解。原来这灰白的砂石，是可以替代水泥搞基建的，想来就是这位大哥家的种植基地要扩建了呢。
穿过一片茂盛的竹林，眼前有了几户山里人家。一路向右，房舍便更为集中了些。沿途可见山民们接引山泉水的蓝色塑胶水管，和挖建在茶山上的蓄水池。接水洗了洗手，泉水沁心凉，想来是可以直接饮用的吧。
然后就到了一处更为浓密的冷杉林前，走进幽暗潮湿的林间，竟是丝毫不见阳光。大家小小心心地行走其间，待到穿出这片林地，便能看见对面山上的茶垄与菜地，高洞口农家乐的房舍也依稀可见了。俩孩子不禁高声欢呼起来，就是我们这些大人，也不由得生出些终于得见天日的感觉。
没想到这段路才是最为艰难的行程。是难以形容的泥泞不堪，坡度极陡几乎是笔直往下的山间小道上，黑泥巴裹挟着腐烂的叶子，被前行的人们踩得湿滑异常。一边是密布的荆棘，一边是几米高的坎，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到十多米的山谷里去。大家互相前后照应着，倒也是有惊无险，安全地下了这座山。
值得褒奖的是我们缺哥，本来他老人家是准备环线环悬崖荒荒路的，可是考虑到孩子们的安全问题，终是放弃了这一打算，并一路收尾压阵照顾大家，还在关键时刻只身勇斗大狼狗呢。赞一个！
山下的蓝色水管更为密集，七八条细细的管子纵横交错在道旁，旁的山谷里却早已经无水干涸了。回望走过来的山林，层峦叠嶂间，竟不知是从哪一处山坡走过来路的，这是路痴的悲哀。
顺着315的指向，大概明了些这一山与那一山的边界，然而仍是有些不明就里，索性不懂装懂好了。
前方就是高洞口标志性的桢楠树了，走了这远的路，大家早已腹中空空唱起了空城计。不觉间加快了脚步，然而边走仍边打望着道旁美丽的花草树木。刚自奇怪初春时节怎么会有飘飞着黄叶儿的大树，又有一株树形奇特怪异、枝丫竟然一律向上伸展的树吸引了我们的眼球。
下行经过上周我们歇过脚的徐大爷屋外，只听得大爷家里人声鼎沸，原来有乐山朋友50余人在那里就餐。而我们所预订的稍远些的吊脚楼农家乐，仍然是阵容庞大。农家乐院内院外，阶檐上，堂屋里到处都摆满了桌子，甚至连人家居住的里屋，都临时加了桌子。所幸农家饭菜极为可口，大家笑笑闹闹，拍拍照唱唱歌。农家乐农家乐，大老远来这山里人家吃饭，讲究的不就是个氛围不是。
午餐完毕，暮色吸血鬼光着膀子，在小院边挥舞着影友们提供的道具，花花绿绿的丝巾纵情跳跃。摄影师们和一众旁观者们群情振奋，乐翻了天。而我们也终于找见了夹江同行的钟姐、麦子，以及缺嫂姐妹俩。
下午下山的线路休闲又适意，大家沿着高洞口下行走回伏虎寺。这一路的风景都非常之养眼，山花烂漫、涧水清幽，奔流的溪水自高处落下，自然形成一汪碧绿的清潭。水势并不大，然而轰隆隆的水声却一直响彻在大家的耳际。看吧，就算是同样一条路，上行与下行，晴天与雨天，感觉竟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大家直言此一处溪流交汇的浓荫地，可真的算得上是夏日避暑胜地了。
谈笑间便来到那一座亭台风格的木桥边了，大家分别坐在桥的左右两边陈设的木制长条凳上歇息。和峨眉的燕子也算是有两面之缘了，大家相谈甚是投缘。问起她家的小帅哥今儿怎么没有随父母同来，她说小男孩长到这个年纪，已经开始有个性了啦。明明昨晚说好的，可是早上怎么也不肯来。话说有一次，小家伙一路磨磨蹭蹭地撒娇赖着不肯走快，大人正着急呢，却不意刚好走到这座桥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于是大家伙儿便在这里躲过了一场雨。而走在前面的朋友们，则无一例外被淋了个落汤鸡。有意思吧？
山间徒步的事，老天爷几时下雨的事，谁能预测到呢？我想只能归结为一句俗话，赶早不如赶巧吧。
前面山间升腾起一股浓烟，莫非有情况？大家紧赶慢赶，来到烟雾的源头，原来是山民边在地里焚烧干草边在一旁悠闲地拔草翻地呢，害得我们虚惊一场。
遇着一株并生在道旁的杉树，被燕子姑娘比作“情人树”。再见梦花，那样激动的心情竟有如老情人重逢般的慌乱与惊喜。还有莲姜花、灯笼花……真想带一株回家去，天天看着，也可省却这相思之苦！
伏虎寺山脚，此次同行的夹江缺爬子、峨眉单行道、乐山山水户外、318户外的朋友们集体合影留念。
山水农家乐后院出发，沿途茂竹修林
缺哥勇斗狼狗的农家小院，315向我们指明正确的道路
环线风光
偶遇矿洞刨沙的山民大哥
从这里望过去，便是传说中的新开寺遗址
美丽亭桥小憩
山间忽然冒起的浓烟
所谓“情人树”
流浪，缺嫂，小吴母子，燕子，麦子，马姐，候总，中央，千语，315，缺哥。另几位不认识
伏虎寺山脚排排坐
千手观音，缺哥会心一笑
集体合影，感谢流浪、燕子，缺哥，千语，默然，无心图片共享
行程结束了，然而激动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息。我们在意沿途的风景，也在意到达行程终点的那样一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新开寺之行，或许与那些道听途说的传闻里所勾勒的意象有着太多的出入。这一处已然消失的古迹，兴盛时期的模样，我们也只能凭借图文资料，以及各种形式传播的坊间传闻，以及亲身行走其间所产生的历史的共鸣而臆测其模样了。
繁华落尽，归于平寂。新开寺的兴盛与没落，自有其中道理。短促无常，皆是定数罢了。
我们走过，路过，抚今追昔，能收获这样一份怀古思源及对往日繁华的感慨之情，也是好的吧。
能结识这样一群行走山水天地间的好朋友，不也是极大的收获吗？
老辈子，好久来拜你为师，教我写东西喂、 Ａ型＾氺 发表于 2014-3-11 08:41
老辈子，好久来拜你为师，教我写东西喂、
水娃，提块坐墩肉来哇 {:soso_e128:}
千语千寻 发表于 2014-3-11 11:10
水娃，提块坐墩肉来哇
是不是还要有尾巴在上面的？
文笔真心不错，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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